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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訓雷同,缺失的是什么?

                “團結、進取、求實、創新”“勤奮、仁愛、求實、創新”“嚴謹、勤儉、求實、開拓”“團結、奮進、求實、創新”……乍一看,你或許以為粗心的學生寫錯了順序,但實際上,這些差不多的校訓分別出自大連理工大學、上海中醫藥大學、西南財經大學和新疆大學。

              “求實”“創新”“團結”……這些經常出現在校訓中的“高頻詞”,最近也被網友評選為“通用校訓萬金油”。

              近日,一項針對國內256所大學的調查顯示,有六成大學生對校訓“不感冒”,還有在校工作七年的教師不知所在學校的校訓。而在這些高校中,有192所學校的校訓是“四詞八字”的口號式,個別大學校訓甚至完全相同。一時間,“同質化”“擺設式”成為不少網友對于校訓及其背后所反映的大學精神、治學思路的指責。

            校訓怎能“生憋”

              “別說畢業了,在校時也記不住校訓。不過閉著眼我也能想出來,勤奮、求實、創新、愛國……就那幾個詞,沒什么新意。”畢業才四年,說起校訓,王巖一臉漠然。

              王巖畢業于蘭州一所二本院校,想不起來的校訓,比他自己還晚“入學”一年。

              “大約是2005年,不知學校是為了迎接評估還是換了領導,面向全校師生征集過校訓意見,備選方案不是四詞八字,就是兩詞八字。”王巖因為是班干部,還稀里糊涂地在網上“隨便投了一票”,可更多的同學卻“連關注都沒關注”。“師兄師姐說,2003年也征集過一次,兩年不到就又換了。不管是拍腦袋想的,還是大動干戈投的,純粹瞎折騰。”

              朱曉是一名跑教育口的老記者。2006年高校評估季前后,他突然覺得不少過去沒有或是不重視校訓的學校開始在這上面大做文章,“‘選’的校訓大多摻雜求實、創新等時髦詞,卻一點看不出創新和特色”。

              對這些“沒新意”的應景校訓,網友總結了幾大出處,“就是‘生憋’。要么‘尋章摘句老雕蟲’,到古老經典里去找;再或者‘征文啟事’,由領導憑其偏好打鉤??此凭涫焦ふ?、形式優美、詞義明快、朗朗上口,卻缺乏歷史的厚重,情感的親切,故事的精彩,榜樣的激勵。”

              “一提大學文化建設,各校校訓就跟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還有的學校像割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換起來沒完。”在王巖看來,如此“應景”的校訓被遺忘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因為“實在太干了”。

              “細想,也并非校訓干癟這么簡單。”朱曉一直念念不忘采訪時聽到的故事,“戰火燃燒的歲月里,南開大學創辦者張伯苓教導學生,‘你不戴?;粘鋈?,也讓人看出你是南開的。’校訓同理,說到底是大學培養什么人的問題。當看到校訓、走進學校都不知你是哪個學校的人時,折射的是整個大學育人理念、治學思路的盲從與迷失。”

            校訓要有“特色”

              武薇畢業于北京師范大學教育學史專業,她的碩士論文,主題就是校訓研究。

              “好的校訓絕不是‘憋’‘造’出來的,而是從內到外升發出來的。”在武薇看來,“生憋”的校訓是“不懂自己歷史、不知現時使命、不明未來去向”的簡單拼湊。

              武薇特別推崇南京大學校訓中的“誠樸”精神。“南大的校訓其實也一直在變。但從兩江師范學堂時期的‘嚼得菜根,做得大事’,到另一源頭金陵大學的‘誠真勤仁’,大學風骨和治學理念特色一直不變。”

              朱曉二十多年的職業生涯里,全國高校從幾百所增加到兩千多所,但在他看來,迅速擴張的高校版圖,丟失的也恰恰就是“特色”。“千篇一律的校訓折射了千篇一律的辦學路徑。教育者對學生期望同質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學校有什么特點,高校的個性化、內涵式發展根本沒有內生力。”

            校訓應是“燈塔”

              “校訓作為高校文明的標識,體現的就是對人的關注與期許,只有充滿人文情懷的教育者和教育體制,才能作出充分而準確的表達。”冷靜之余,有聲音如此評述校訓的真正源泉。

              北京師范大學高等教育研究所教授洪成文則認為,對于校訓的討論,意義并不在于讓所有的大學重新來一次校訓大改革。

              “意義在于讓越來越多的大學真正意識到該做些什么事,培養些什么人,而不是一個模子辦校、一個模子育人。”在朱曉心里,校訓應該是一所大學的“燈塔”和“精神”,前行路途上一旦偏離,能夠起到自動矯正和警醒的作用。

              “高校之間都在比‘高’和‘大’,而不是‘學’……高等教育的同質化導致高校所培養的人才與社會所需要的人才不相適應。社會所需要的人才是多樣化、多元化的,而高校所培養的人才是單一化的。”痛心之余,90多歲的高等教育學泰斗潘懋元更多的是擔憂。

              “與其耗費精力‘生憋’校訓、生造“精神”,不如靜下心來想想如何辦出特色、辦出靈魂。”在王巖心里,也并非沒有能夠激蕩人心的校訓。“上世紀40年代林語堂在國立西南聯大作演講時說‘聯大師生物質上不得了,精神上了不得!’汪曾祺說他在聯大上課時經常得‘跑’警報,躲完空襲再繼續上課。聯大校訓‘剛毅堅卓’也比很多學生‘入學’晚,但它呈現的精神內涵是深遠的。這才是大學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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